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 陆薄言没有想到苏简安的反应会这么大,看着她往后倒去,他的心就像被人攥在了手里,来不及做任何思考,他只知道一件事:无论如何,不能让苏简安摔下去。
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,在家呆着,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,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。 “这么快就猜到了。”洛小夕扫兴的说,“我还想逗逗你的。”
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、警察、媒体,还有承建公司的人,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,众人议论纷纷,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。 “原来你还记得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可是,先违反游戏规则的人是你昨天为什么回家?”
他有错在先,洛小夕再怎么生他的气,对他视若无睹,甚至打他骂他,他都允许,都可以忍受。 但是,大笑并不代表记者们不会联想到苏简安。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 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